以前小学的时候看到过
本来想着随便写写的，又不小心扯多了……
是一个夏天，毕竟冬天并不是一个适合露出来胸脯的季节，坐在我旁边的女生穿了一条无袖连衣裙，也有可能有袖，但这无所谓，因为那个袖口实在太大了。周六下午两点半，阳光从教室后方的窗户斜射进来，没有空调，取而代之的是前门后窗都尽可能地敞开着。初夏的风从窗外进来，又从门口溜走，刚刚步进六月的夏天，并没有闷热，而是一种清爽感，一种像是课外班楼下小卖部卖的柠檬味冰棍一样的清爽感。
但即便如此，下午两点半总是难熬的，更何况正上着的课还是奥数。当时的我精力充沛，并且还没有意识到数学会在七八年后的大学生活里成为折磨我的凶手，握着钢笔在草稿本上写着数字和符号，而其他的同学则有些昏昏沉沉，比如我当时的同桌。
我不记得她的名字，也有可能我从来都没有问过，但我记得她留着短发，她的短发和她的身体一起斜靠了过来，昏昏沉沉的头脑连带着距离感也变得模模糊糊，她的下巴压在我的小臂上，接着薄薄的两片嘴唇也印了上来，再接着是小巧的鼻子。老师在白板上写写画画，她眯着眼睛，调整了一下姿势，用我的小臂做支架，她的鼻尖做准星，瞄着我正写着的那道题，轻声地问到“仄步怎么得粗来的呀”。（嘴压着我胳膊，不好发声）我的小臂感觉到她嘴唇的轻轻颤动，有些痒。
她并不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因为她在课外班里也属于成绩还可以的那一类，应该只是想缓一下昏昏沉沉的脑袋，我勾了两个数她就心知肚明，将头从我的胳膊上撤开，伸了一个懒腰。她的双臂向上方够着，肩膀带起了连衣裙的袖口，夏风从两侧的袖口溜过，将连衣裙蓝白色的条纹鼓起。透过膨发的空间，我看见两点小丘微微隆起，阳光照射在连衣裙上，打下的阴影使得那蓓蕾一样的翘突有着它们本不该具有的层次感，而在微微鼓起的胸脯上，却是令我错愕的异常，当时年少的我并不知道女性的第二性征竟然会带来如此大的差异，在细腻洁白的弧线上勾出来的，是一颗像无名指第一指节那样巨大而直直挺立的深色突触。我震惊了，完完全全地震惊了，如果她的胸脯是扁扁的底面直径远大于高的圆锥，那上面顶着的乳头就像是一个圆柱，并且圆柱的高可能有底面直径的1.5倍（为什么是这样想呢，因为当时在上奥数课）；那个圆柱形的乳首和她还在发育期，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胸脯之间形成了一个近乎垂直的角度，直直地，凸起着，挺立着，被夏风刮抚着，一直到懒腰伸完，风吹过，还仿佛有两个小挂钩突着挂住了连衣裙的蓝白色条纹。
她将头转向我，歪了一下，问到：“怎么啦？”
我咬了下嘴唇，又看了看草稿本，说“嗯，有点干，想吃楼下小卖部的冰棍了。”
“我也想要，下课你帮我带一根好嘛？”
“哎请你好了。”
“好呀，要那个蓝色的柠檬味的！”
